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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十七章  (第2/14页)
人拉上,发软的身体也被人紧拥,但这些似乎都没了用,月光还是在你的眼睛里,歌声也仍在歌唱。    “我们坐在高高……的……咕……骨gugugugugu堆pang边……听妈ma……mamamamamamamamamamama妈……”    “啊—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    你撞起自己的脑袋,抱着你的人被你撞得一边倒,蓝色的毛茸茸头捂住脑门,没了束缚,你跪在地上,向月亮癫狂地献上自己的头颅。    “你疯了吗?!”    普罗修特从地上把以头抢地的你揪起来,你只像个彻底失了智的野兽,额头被砸出一片红,然而这根本不够,野兽咽喉的吞咽声仍在你的脑袋里,磁带咯啦咯啦转,你好想把它们赶出去,用指甲去挖自己的脸与头,普罗修特又拽开你的手,上面全是淋淋的血。    “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吗?!伤害自己做什么?!”    普罗修特在生气,他或许是真的在关心你。与那些纷杂记忆中相同的手捋去你手上湿漉漉的血迹,他变得好不一样,没了高高在上,也不再趾高气昂。也许真正爱上一个人就不会有凝视,不再将对方当作一副投射释放自己情绪与欲望的工具,也不会忽视对方发疼的眼泪。    “哭什么。”他无奈道,“不逗你了。”    你的泪水却越攒越多。    “人生可真是荒诞。”你又笑起来,有多少个自己是希冀于普罗修特能这样对待自己。“活着就跟假的一样。”    渴望着,却又得不到。    “又哭又笑。”普罗修特抚摸上你的脸,揩去你眼角流下的泪,“真搞不懂你。”    你停止嘴边诡异的笑。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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